虽然我们当学生时就经常参加各种劳动如:挖防空洞、挖操场、到楚雄总站学工、在学校的“尹居屯”农场锻炼等等,但真正意义上的劳动锻炼才刚刚开始。伴随着《我们村里的年青人》的老歌,紧张的秋收开始了,秋天清晨六点多钟,我们用过了早餐,乘着清晨凉爽,早早地下田收割稻谷,知青们收割着金灿灿的稻浪,一天下来,脸晒红了,双手被稻尖割的一道道小口,又痒又痛,秋收艰苦的任务就是要将收割的稻谷运回。傍晚还要和村民一起收油菜、榨油。那是抢收进入了后期,劳动一直进行到下午一点多才收工吃饭,下午要干活到七点钟,这时早己是饥肠漉漉,知青年代总是感觉到吃不饱。晚上,大家感到都已经累散了全身的骨架似的。
迎风雪严寒修理地球,顶烈日酷署洒青春热血,在他乡同吃一锅粥。下乡第一年,我和其他知青一样都享受有国家的政策补贴,每月八元钱,半斤油(第一年才有),买适量大米,我们将国家供应的大米买好后运送回家,沿着弯沿田间小道,一步一个脚印艰难前行,右肩被压的红肿起来,马上转到左肩上去,汗水湿透了全身,汗水浸着红肿的双肩更是火辣辣地痛,我知道这是必须完成的任务。那时我是知青户长,要考虑大家正常的生活,知青大集体户其中一人要留守做饭,知青户的厨房设在男知青点,我们做钣要到离男知青点很远的地方马蹄井——挑水,晚饭后大家还要辛苦地栽菜、跳水浇知青户的菜园。时光过得很快,大家在浇菜水日同时也兴高采烈地到隔路的大沟里捉摸鱼虾和田鸡,作为知青户的补充菜肴。
农业学大寨的光辉,照遍全国红彤彤一片。令我终生难忘的是那时知青与生产队社员同工却还要按劳动情况记学大寨公分。不论男女知青,从摘稗子到分水田栽秧,都是我们与村民同工同酬记大寨公分。知青户前是村晒场,晒场旁是村支书和村长、会计办公室,会计兼任记分员则更多时间在家办公。我们知青新户虽然和枣子园相片融洽,但村里还是对新来的知青严格教育,对新知青加以重担。对老知青认为他们已经教育好,煅炼得差不多了,把眼光放在重点教育帮助我们身上。为了防止我们少干活,硬是将村路这边离水源较远的烤烟地分配给我们知青户,那时每天10小时的劳动,挑水浇烤烟,红肿的双肩加劳累已经使我们无法动荡,知青的艰辛生活可见很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