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病可治!我一切正常!”
“如果你一切正常,”威德大夫填写着病历卡说,“就不会到这儿来了。”
次日早晨,他们剃光了我的胸毛,并且拒绝给我开早饭。接着,来了两个护理员把我挪到一辆担架式推车上。我环顾四周想寻求救援,但是我失望了。最后,我被推进了手术室。“等一等,”我开了口,“我有话告诉你们。我是病得很重,但是我还没有加入医疗保险,交不起麻醉费。”听完,麻醉师关掉了麻醉仪器。
“当然,我也没有钱付手术费。”于是,大夫们纷纷放下了他们手中的手术刀具。
接着,我转向护士说:“我甚至连交住院费的钱也没有。” 没等我明白过来,我已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被最初把我送进病房的那两个护理员赶到了清冷的大街上。
我又去问讯处打听我朋友的病房,值班人员盯着我,冷冷地说:“我们再也不愿在本院看见你,你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