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林艳丽着急地问着邬达明。邬达明叹了一口气:“看来我得亲自出马。”
邬达明上了街。他专门去关注电线杆、墙角落等地方贴着的办证广告。终于他联系上一个人,双方约定了地点见面。邬达明告诉对方,必须做一个独一无二的,不要和生活中真实的人撞车。邬达明在那里待了半天,离开时,他怀里揣上一个新身份证。
这下应该没问题了吧?邬达明拿着新身份证到银行,果不出所料,服务员拿过去,噼里啪啦将号码打进电脑。账户竟顺利地办妥了。邬达明长舒一口气,给一个人打电话,把新开的账号报了过去。
回到家,林艳丽一见他脸有喜色,忙问道:“是不是办好了?”“OK,一切顺利。”“万岁!”林艳丽欢呼起来。此时响起门铃声,林艳丽去开了门,她并没有让人进来,在门边和人说了几句,然后就关上了门。“什么艾皮西,明明走错门了嘛。”她嘴里嘟囔着
邬达明却浑身一个激灵:“你说什么,什么艾皮西?”“喏,就是刚刚那个人,说他叫艾皮西,是你叫他来的。我把他打发走了。莫名其妙。”
“啊……”邬达明像弹簧一样从沙发里蹦起来,在屋子里急速转圈,嘴里一个劲地唠叨:“不可思议,真不可思议。”林艳丽吓了一跳:“又怎么啦?难道……你那个证就叫艾皮西?”“可不是,我还以为,取这个名字,绝对不会撞车的……”
真是怪事啊,邬达明办了一个身份证,绞尽脑汁取了个名字叫艾皮西,没想到刚到家,有个叫艾皮西的人竟上门来。是不是那个做证的人跟踪了他?是不是想敲诈自己?邬达明又觉得不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勉强吃完晚饭,两个人带着惴惴的心情看电视。电视机一开,只听播音员介绍:“本台消息,6月13日在本市西郊发现的无名尸体,经公安机关调查,已经确定其身份,死者名叫艾皮西,系X省Y县三道乡四路村人。经法医初步鉴定,死者是被人用手掐死的,颈部留有明显掐痕……”随即镜头一转,推出一张身份证的特写。身份证上的字尽管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得出“艾皮西”的名字,还有“X省Y县三道乡四路村”的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