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强一听这话顿时跌坐在了椅子上,“这样的玩笑你们也开啊!你们也太损了!”
郑州一听更是火冒三丈:“完了完了,傅洁平时最忌讳的就是把我和张岫搅到一起。现在好了,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张岫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和郑州自幼青梅竹马,但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没能结合,因此傅洁特讨厌她。现在倒好,居然说她和郑州有一个小孩。这要传出去,她怎么做人啊。想到这里,张岫不禁伏在餐桌上痛哭起来。
郑州心事重重地回到家,发现傅洁不在,而且看样子她压根就没回来过。他心里烦,澡也懒得洗,就点一支烟在客厅沙发上半躺下来,打算等傅洁回来向她解释一下。
天快亮了,傅洁也没回来。结婚以来这可是头一回。郑州想傅洁肯定不会回来了,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郑州被电话铃声吵醒了,睁眼一看,外面阳光刺眼,已经是中午了。他拿起电话一接,竟然是老丈人打来的:“是郑州吗?你们昨天是怎么回事?傅洁昨天喝得醉醺醺地跑回来哭,我们怎么劝也劝不好。”郑州知道傅洁昨晚回了娘家,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就说:“爸,没什么事,昨天同学会有两个同学故意开我们的玩笑,开重了点。”然后郑州就把事情的经过和丈人说了。老头子听了,说:“可傅洁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要是玩笑,也开得太过分了。这样吧,我们也劝劝她,但是主要工作还得你来做。”郑州听了,赶紧说:“好好,我这就过去。”
郑州放下电话,出门就跑到街上买了一束花,然后开车赶到丈母娘家,一进门就问傅洁的情况,丈人说在楼上关门发呆。郑州便拿着花跑到楼上,敲了许久,里面一点动静没有。他急了,使劲撞起门来,谁知刚撞一下,门就开了,他一下子摔了进去。
傅洁板着脸说:“你来干什么?”
郑州说:“来接你呀。”
傅洁说:“你还是接别人去吧。”
郑州说:“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多和赵家爽那两张臭嘴。我和你结婚都十年了,我的为人你还信不过?”
傅洁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我问你,那个孩子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