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头扶了扶老花镜,看看那桌上的钱,看看满是灰尘的锈锁,又推了推窗子,再看看我,张老头也是大张着嘴很费劲的说:“现在你看到了,这屋确实没人住过,我在这看夜,我每天锁大门,从没见你来住过,就是一个月前见你在这门口转了一圈,我还以为你找人呢。”
张大爷,也里能上网吗?“我一把握住张老头的手问。
“后院就剩点钢材了,建筑安全网都卖了”张老头的嘴唇也在哆嗦。
“不是安全网,这里能打电话吗?”我焦急的问“厂子黄的时候电话就都撤了,两年以前就没电话了。”
我和张大爷互相扶着出了小院,我下午回了天津,听说张老头不干了,回家哄孙子了。
回来一段时间了,天津的促销任务也很繁重,人手不够的时候我也是送货工,一天下来人困“马乏,我一听手机响就烦,肯定是力气活才找我。
公共汽车站人很多,我也挤在站台里等车,这时手机忽然响了,我不由自主的骂了一句,还让人活不活啊,下班时间还有事?
我接起电话大喊一声:“喂~~~~~”
“你好,我是阿莲,记得我吗?我明天到天津看你。”手机里的声音让我一下子僵住了。
身旁一个老太太拍了拍我,脸皱吧吧的,声音慢吞吞的:“小伙子…年纪轻轻的也心脏不好啊?”
老太太一说,我才注意到了自己,嘴张着,左手紧捂左胸,右手拿着电话,我想也一定是脸色惨白,本来就不大的小眼睛也一定瞪的溜圆。
“老奶奶,我没事,谢谢您”
我定了定神:“我现在在外面,不方便说话,你要是明天来天津的话再给我打电话好吗?”说完,我关了机。
第二天——我换了张手机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