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通过电话线上网”我猜这老头也不懂上网怎么回事了:“就是打了电话的意思,要收电话费。”
“那好吧,我去查一下,明天再来”薛大爷说。
“您明天可要早来啊,我是下午回津的车票”我叮嘱薛大爷。
由于代理公司为我饯行,我当天就把所有东西收拾好回市区了,等第二天再来和薛大爷交接。
第二天一早,我九点就赶到了那个小四合院,大门锁了,我在门前焦急的等着。
“你找谁啊?”是门房的张大爷问我。
“张大爷您好,我等薛大爷办交接,您见到他了吗?”我冲着从门房走出来的张大爷喊着。
“办什么交接?你怎么知道我姓张?我一个月以前见你来过一趟,现在又是来找谁啊?”张大爷问我。
“我租的薛大爷房子,在这里住了一个月了啊,每天早出晚归的,也没顾的和您说话。”我有几分歉意的对张大爷说。
“这里没人住啊!”张大爷疑惑的看着我。
我用手指了指院里靠西角的一个房,“我就住那屋。薛大爷租给我的。”
张大爷看了看我指的那个房子,更疑惑的看着我:“你说的那个房子确实是老薛的,但他不可能租给你,薛老哥已经死了两年了呀。”
“不可能啊,我昨天还见他,让他去电信局查话费,您说的不是租给我房的薛大爷吧,再说我都住了一个月了。”我对张大爷说。
“这里没有其他人姓薛,而且这块地不干净,地震那年是个旧居民楼,死过好多人,后来盖了个小厂房,厂子黄了一直当露天库用,两年前老薛在这里看夜,就住你说的那个房子里,夜里有贼偷钢材,把老薛给害死了,死了两年了。”张大爷说着拉起我的手:“不信你来看看,一直没人住,这地方也没人愿意住。”
张大爷打开大门,带我进去了。到了那个房前,房门紧锁,窗子也都封着,门锁都是锈的,落着厚厚的尘土,足有一年没动过的样子。
“怎么样,小伙子,没人住吧?”张大爷说我不是不回张大爷的话,只是嘴合不上,我的手剧烈的颤着指着屋里的桌子:“张…张大爷…您看…桌上…那二百块钱就是我给薛大爷的房钱。这一个月我是每天都回来就住这屋啊,也是薛大爷告诉我您姓张,我有房门钥匙的,薛大爷给我的,我昨天就还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