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荷兰女生问我为什么嫁给我的丈夫,我想起七年前,我到澳洲不久,同事和邻居都是澳洲人,讲着澳洲英语,有一天,我和一群朋友坐车从墨尔本到悉尼去玩,忽然听到后面传来字正腔圆、磁性动人的普通话,我还没有回过头去,已经“一听钟情”了。
我们车坏了,他上去弄弄,车马上就好了,我以为他是修车的;我们的摩托艇撞上了船,他上去弄弄,都弄好了,而且一直是他开船,我又以为他是开船的。我用笔记本电脑写一封给移民局的英文信,他说我帮你改改,当他改完,我直呼“经典”,居然比我做前外交官的老板写得还棒。
一趟旅行下来,我爱上了这个奇异的男子,后来我们结婚了,当时我们一无所有,但我们共同奋斗,我们过上了不错的生活,有了一对可爱的儿子。我一如既往地崇拜他,他一如既往地叫我“校长”,因为他说“好女人真是一所好学校”。爱情让我们每天快乐,精神和智力都处于最佳状态……
而电视里那个嫁给富翁的曾经聪明优雅的女孩说:“那段婚姻真让我成了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