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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生文革中给女同学写了封情书竟坐牢

故事屋 | 发表于2017-10-22 | 作者:王二麻子 | 来源:互联网 | 被阅读
导读:有人说纪录片《我的文革编年史》最大的价值就是“突破了以往作品中‘权贵的文革’和‘知识分子的文革’,为展现平民眼中的‘文革’提供了一种解读”。
1972年,16

寻访中,有不少声音对徐星的触动很大。

重庆沙坪坝有座著名的红卫兵公墓,其中却有一座无辜丧生女人的墓碑。她的两个儿子告诉徐星:1968年,重庆红卫兵发生大规模武斗,在逃难的路上,母亲被山上飞来的流弹击中心脏,顿时倒下,睁大眼睛痛苦地盯着两个孩子。而此前他们为了表明是逃难的老百姓,还特意穿上了白色的粗布衣裳。哥哥见状赶紧脱下衣服向山上挥舞示意身份,未料却引来了更多的子弹,路边民居里跑出来一位好心的农民将哥俩拉入屋后的院落。而今,救人和杀人的都还活着。

在意大利使馆的看片会上,一位老人站起来说,他曾问过现在的青少年什么是“四人帮”,有说是马恩列斯的,还有说是四大天王的,答案千奇百怪。让徐星在大为惊叹的同时,也深感担忧。也许,这更表明了尽早还原历史、反省历史的重要性。

因为情书被捕后,徐星将深深爱慕的初恋对象颖滔从脑海中“删除”了。30多年后,为拍这部纪录片,颖滔特地从美国赶回北京。两人对坐,娓娓道出往事。当年老师的举动也出乎颖滔的意料,她感觉自己被欺骗了,悔恨却无能为力。机场告别时,这位消瘦的女子不住地说:“我永远也不会原谅我自己”。这是片中惟一一个站出来讲述自己当年如何伤害了无辜,并表示歉意的受访者,在拍片过程中,徐星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他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声音。

1966年北京师范大学附属女子中学校长卞仲耘被红卫兵活活打死。影片中通过受访者追忆了这件惨案,卞仲耘的丈夫面对镜头的神态与表情十分凝重,长时间的沉默无语让人感到窒息。他在妻子被打死的第二天去买了一台照相机,拍下了妻子伤痕累累的尸体。孩子们将母亲的灵堂装在一个柜子里,没人的时候才敢打开柜门哭泣。而直到如今,参与这件事的红卫兵无一人站出来哪怕道一声歉。

而徐星本人,也试图通过各种关系找到当年那位告发他的班主任,不过并没有结果。“我一点不恨那个老师了,我只想找到他见个面。他当年也是为了自保,他的行为没有让我失去生命。而那么多在‘文革’中无辜死去的人,至今没有任何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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