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一生惨淡的张竞生
《性史》出版后仅四个月,南开学校校长张伯苓致函警察厅禁止和没收此书。接着,孙传芳视为淫书,也在上海禁了此书;1926年8月,向来开放的广州也受不了这种压力,《性史》遭禁。没有什么贤达人士站出来为《性史》呼吁。
可能《性史》的确走得太快走得太远了。《性史》在当时很可能就像它的攻击者所说的那样,就是一本教人遐想、勾起人的生理反应的“淫书”。但当时人们对“性”说得太少了,一旦有合法出版的畅销书谈“性”,只顾着对照着它来渲泻汹涌的欲望,根本无暇加以思考。
这一点,恰好被不法书商捉住大做文章,结果通行于市的各种《性史》续篇,倒真成了诲淫诲盗之书了。而这所有恶名都由张竞生承担了。他也由此成了中国二十世纪文化史上的有名人物,也为此付出了身败名裂的惨重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