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一只生下来10多天的小猪死了。罗锅师傅把它收拾干净,用黄泥包裹严实,放入灶坑内烧烤。那天晚上,我们吃到了香喷喷的烧乳猪。从此,再有小猪崽死掉,养猪姑娘们便自己动手开膛破肚,烀熟后蘸韭菜花儿或盐面吃。男知青对此颇有微词,说养猪姑娘都是吃死猪羔子的人,一点都不淑女。
知青 资料图
本文摘自:大河网,作者:钱凡,原题为:养猪班姑娘被男知青“嚼舌根”
1968年6月,从哈尔滨来到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七团二营十六连后,养猪班的姑娘们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养猪班除了烀猪食的罗锅师傅,都是从各地来到北大荒的姑娘。我记忆深刻的,有哈尔滨的小林,北京的晓君、小萍和小青,天津的小陈。
吃死猪崽“一点不淑女”
养猪班的姑娘们每人管理一栋猪舍,争相比拼看谁管理得更好,所以猪舍栋栋都很干净。冬天刨粪休息的间隙,我们喜欢到她们的休息室去小坐,抽支烟,和她们闲聊。
母猪产崽时,姑娘们很辛苦,几乎通宵守着。她们冲了奶粉,用奶瓶一点点地喂小猪,以保证成活率。奶瓶和奶粉,都是姑娘们自己掏钱买的。然后,还给它们盖上用麻袋缝制的被子取暖。即便如此,一些小猪也难免死亡。
一次,一只生下来10多天的小猪死了。罗锅师傅把它收拾干净,用黄泥包裹严实,放入灶坑内烧烤。那天晚上,我们吃到了香喷喷的烧乳猪。从此,再有小猪崽死掉,养猪姑娘们便自己动手开膛破肚,烀熟后蘸韭菜花儿或盐面吃。男知青对此颇有微词,说养猪姑娘都是吃死猪羔子的人,一点都不淑女。
为母猪配种也不脸红了
最让养猪姑娘们难为情的活,是给母猪配种。这个活原本是由兽医来完成,后来就转为兽医和姑娘们一起来做。
姑娘们为每头母猪设立档案,何时发情、何时配种、何时产崽等,都记得一清二楚。最开始,为母猪配种时,姑娘们个个羞得满脸通红,一看交配上了就赶紧借故离开。后来则习以为常,不仅不离开,有时还动手协助种猪与母猪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