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得一点事也没有似的。”她娇嗔地望着我,“你不还叫她干姐吗?”
我想起那天晚上的事,脸有些烧,便说:“过去的事,还提它干什么。”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从来不说爱我?是不是只想闹着玩儿?”
我挠挠头。“我觉得说‘爱’字特别扭。”
她把手圈在我的脖子上,眼睛定定地看着我,说:“那你今天给我说一声,行吗?”
我犹犹豫豫地,避开了她的眼睛,她把我的脸扭了过来。“说一声,好吗?”
我缓缓地翕动着嘴唇。“我爱你!”
她全身猛地一颤,随即好像支持不了似的,一头栽倒在我的身上,把我给压在了麦地上。
“我爱你!我爱你!”她发了疯似的呢喃道,随即在我的脸庞、脖子、胳膊、胸脯上猛烈地亲吻着。
我也抚摸着她的秀发,然后在她结实有力的乳房上一捏。
“天哪!”她叫了一声,随即晕了过去。
我吓了一跳,马上把她平缓地放到麦地上,拍拍她的脸蛋,捏捏她的手,但她还是没有醒。我急了,扑到她的身上,运用抢救溺水者的方法,将嘴唇对着她的嘴唇,做着人工呼吸。
她悠悠地醒转过来,随即朝我羞涩地一笑,我也对她笑了笑,正准备坐起来,她一把抱住了我。
“我爱你!我要把我的一切全给你!来呀!”
我脸红心跳,手忙脚乱,将她衣服的扣子都拽掉了,她也慌乱地解着我的衣服。
但我们都没有经验,我急得头上直冒汗,她也急得差点哭了出来。
“你再想想,《生理卫生》上是怎么说的?”
我摇摇头,什么也想不起来。
“你再好好想想。你不是爱看小说吗?小说上不是有这些描写吗?”
我仍然想不起来,到最后累得实在不行了,便趴在她的身上再也动弹不了。
她也不再言语,只是来回摩挲着我的身躯,让我感觉很舒服,又特别难受。
清凉的夜风缓缓地吹送过来,缓缓地覆盖住了我们。
第二天中午吃饭时,我们都有些不好意思,竭力想避开对方的眼神。
米艳很奇怪,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她,说:“怎么,你们闹别扭了?”
我摇摇头,她也摇摇头。
“小白杨,你说,是不是他欺负了你?干姐帮你收拾他。”
上一篇:秋水
下一篇:处理婚姻危机:扭转1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