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才色双绝的女子，在晋成帝眼里杜陵阳到底是人还是艺术品，大家不得而知。史书未曾提及这段婚姻美不美满，在蔡东藩笔下，晋成帝和杜陵阳 是“乾坤合德，龙凤呈祥”，“恩爱缠绵”，似乎二人的生活还挺美满。国家尚且太平，刚嫁入帝王之家的杜陵阳，想做个不惊艳时光，温暖岁月的 女子，她不想和其他的女人争风吃醋，她只想守着自己的丈夫，以后他们会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她想守着一个家，安稳度过此生而已。就这一个小小 的要求，上天都吝啬不肯答应。杜陵阳在二十一岁时，忽然得了急病很快就死了，她死的时候并无子嗣，这是杜陵阳最大的遗憾。
杜陵阳死后，晋成帝为杜陵阳治丧十分节俭，用最简单的方式祭奠这位已逝的佳人。因此有人便推测，晋成帝不爱杜陵阳，因为杜陵阳没有为皇室产 下一男半女，而杜陵阳的高冷，素来令晋成帝感受不到佳人的温暖，爱不爱我们旁人无法得知。他治丧简单是否杜陵阳所嘱，也找不到任何证据，晋 成帝本身就是个俭以养德之人，不为杜陵阳破费也不见得是心里没有杜陵阳，何况他诏书中写得明白，破费对死者也无益处。
历史的真实我们永远不知道，不过司马衍对皇后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情，却是千真万确，杜陵阳死后不久，晋成帝司马衍也追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