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市长,您这咖啡味道真好,在哪儿买的呀?
赵玉荣笑笑说: 这还是我老伴活着时去非洲访问时买的,他爱喝,我可喝不惯,只有客人来时我才动它。
怎么,您先生不在了?
他是搞科研的,天天加班,一次加班时突发脑溢血,就这么 走 了。每每想到这事,我就感到对不住他。三十年的夫妻了,自打我走上领导岗位,就没怎么关心过他。
孩子呢?
两个孩子都在国外。
在国外念书可得花钱,怎么的也得几十万吧?
哪儿呀,两个孩子都是公费出国留学,不用我们多少钱的。对了,下个月老大就该回来了。
不留在国外?
孩子顾家,说国家掏钱让我们出的国,怎能学成后不回来呢?
赵玉荣的话滴水不漏,连兴宇没辙了,聊了半个小时就只好告辞了。
连兴宇回到家没过多久,顾玉才就来了,他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地问结果,连兴宇将几卷录像带甩给顾玉才,说: 您自己看吧,什么价值也没有。 顾玉才立即兴致勃勃地看了起来,那 认真的样子,仿佛是大战之前在研究军事地图。连兴宇几次跟他搭话他都没理,一个多小时后,带子放完了,顾玉才还怔怔地坐在那儿,话也不说,只是眼睛里噙着一汪泪水。连兴宇奇怪地 问: 顾伯伯,发现什么了?
顾玉才摇摇头,不好意思地抹去眼泪,说: 谢谢你了,大侄子,真的谢谢你。
连兴宇说: 您呐 职业病,总拿有色眼镜看人。现在腐败的官儿是不少,可大多数还是好的。
顾玉才点点头,嘴里反复地说: 老来多健忘,老来多健忘 边叨唠边往外走。
连兴宇指指带子问: 这 ?
顾玉才想了想,说: 洗了吧。
连兴宇的老爸旅游回来后,连兴宇就对他讲了这件事。老爸也感到一头雾水,连兴宇就将那还没洗掉的带子放给老爸看。老爸一看,眼睛立即睁大了,说: 原来是她!
谁呀?
哎呀,这赵玉荣原来不叫赵玉荣,她叫赵久花。她是我们大学里的校花呀,原来她就是咱们的市长啊!
她和顾伯伯?
他俩本是一对儿,本来要结婚的了,可你顾伯伯家死活不同意,活生生拆散了他们。没想到这个老顾几十年了,还挂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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