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一眼,皱皱眉,伸手从地上捡起纱布,拍了拍,自己往头上缠,我发窘地看着他,没有想到他娴熟几乎是优雅地把自己包扎好,松紧适度,看着比我缠的那个木乃伊舒服多了。
大概他经常伤痕累累,都练出来了吧!我想。
“你不要做小混混了,去找份工作吧!”我劝他。
他只是看着我。又开始四下找烟。
终于给他找着了,摸了个打火机点着,深深吸了一口,问:“你是做什么的?芳名?”
我感觉脸上有不争气的发烫,低声说:“我叫沈君威,我…….”
他突然笑起来,几乎被烟呛住:“我没听错吧,你叫沈君威?别克君威的君威?”
我的脸终于彻底红到脖子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那又怎样?不能叫这个名字吗?谁规定女孩子就地叫什么芳啊霞的?……”
他竭力忍住笑,摇摇头,说:“至少我身边的女孩子没有叫这种名字的,你父母怎么给你起的?”
我回避他的目光,说:“我父亲是警察,希望能生个男孩子,接他的班,惩*锄恶。可惜我是个女孩,个子矮小,体育又差,连警校都没资格报。”
他吐了口烟圈:“惩*锄恶?当警察就能惩*锄恶?或者说,惩象我这样的*恶之徒?”
“不是!你不像坏人!”我急了,脱口而出。
“为什么!”
“直觉!女孩子的直觉是很准的!”
他冷冷地看了我几秒种,狠狠地说:“小黄毛丫头,你知道什么?你整天穿着漂亮的套装,出入于高档写字楼,以小布尔乔亚自居。你知道这个城市每天要死多少人?又有多少和你同样年纪的女孩子吸毒、卖淫,甚至一夜之间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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