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分别的几年时间里,张维桢收到了罗家伦寄来的好几本书,还收到了许多信。在这些信件中,张维桢看到罗家伦字里行间出现的微妙变化,比如对她的称呼,罗家伦从“维桢吾友”自然变成了“维桢”、“维桢吾爱”,到最后成了“我生生世世最爱的维维”。张维桢明白,她从此成了罗家伦心目中最珍爱的人。张维桢读着罗家伦那一封封漂洋过海的信,心中暖意弥漫。
1926年4月,张维桢接到罗家伦的信,说他决定回国了,想想就要回到心爱而相思的女子身边,他的心情很是激动。可就在这时,张维桢却申请到了美国密歇根大学的奖学金,计划在秋天进入研究院。张维桢知道,罗家伦在国外的这几年来,忍受着分别的痛苦,一直盼望着她到国外留学,与他日日相见,如今自己要到国外去了,可是,罗家伦偏偏又要回国了。张维桢非常体谅自己心爱的人。为了让罗家伦早日回到上海当面向他表白心事,她给罗家伦汇去了钱,让他早日回上海见面。罗家伦接到张维桢的汇款时,他的心放下了,他明白了,张维桢是在告诉他,她愿意为他们的爱情而等候。
1926年6月18日,在张维桢的殷切盼望中,罗家伦在马赛登上了回归的船,经过一个星期的行程,他终于回到了张维桢的身边。在一个多月的甜蜜日子里,两个相爱的人互定了终身。
1927年11月13日,他和她在上海结婚了,当时,他们都已年近三十了。8年的相思,终于换来了朝暮比翼飞,同心度人生,深情依依,真挚动人。
世间有一种爱情,一开始便已经注定了一生,不论是一见钟情,还是相识已久,只要真心相爱,就是一生的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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