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女人扞卫爱情,大概或多或少会有些掌控欲。但说到底,还是出于关心。”
“她现在对于我和谁出去、几点回家都要管。还不让我吃泡面和盐酥鸡,每天必须吃水果。”我抱怨着。
06
也许我心里已经不想继续下去,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终于,在一次若葭偷偷查我的手机被我撞见,我一下子爆发了,“分手”两个字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若葭气哭了,她摔下手里的物证手机,扬长而去,我却觉得整个人轻松了。我从沙发上拿起手机,若葭没往地上摔,大概怕摔坏吧!我立刻拨给晓天,告诉她新的失恋消息,并且宣布:我们可以在家里碰面,不用大热天去河滨公园散步了。
累积了多次失败的恋爱经验,对于交女朋友难免有些意兴阑珊。就这样偶尔擦出点小火花,放电,也接受放电,但没有正式和任何人交往。
07
转眼,我已经三十三岁。爸妈有些着急,不时提醒我别误了终身大事。
几个死党先后都结婚了,最后一个踏上红毯时,对我晓以大义:“婚姻最重要的是和平相处,能够让日子过下去。我看你别再找了,晓天就很适合。”
我把这话告诉晓天,晓天干笑两声。
“难道你还没弄清楚,自己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我促狭地问。
“我们就当朋友,这样最好。没负担,有话想说时还有人说。’
也许晓天是对的,可以无话不谈的朋友其实很难得。我也不愿意贸然改变我们的关系。
三十四岁生日刚过,我认识了文琦。文琦比我小五岁,她有自己的兴趣嗜好,有自己的社交圈。工作忙碌,投入的状况刚刚好,可以留一点时间陪我,又可以留一点空间,让我独自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她独立但是不强悍,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女人莫过于用她的泼辣强悍,迫使你必须承受她的温柔和依赖。
我们顺利地交往了一年,我决定向她求婚。我没有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买好一枚戒指,然后安排一个浪漫的桥段,在高潮时从口袋掏出装着戒指的红色小丝绒盒,而是约她在SOGO百货公司楼上吃法国菜,她一向喜欢法乐琪餐厅。
然后带她到楼下的珠宝店买戒指。我故意在珠宝店的玻璃柜前逗留,牵起她的手问:我们去挑一对戒指吧?她有些讶异地望着我,显然不能确定我说这句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