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天,我决定解开这个心结,重新开始我们的温馨和美的生活。
第二天,我拨通了心理咨询热线,在心理医生的循循善诱下,我尝试走出心理阴霾。一个月后,我终于能和丈夫亲密如常,夫妻生活也和谐多了。我本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谁知,温小仪的又一封信搅得我们的生活波澜迭起。
2003年9月8日,我和黎铭同时收到了她的邮件,寥寥几句话,却像投下了一枚炸弹!她说:“我被确诊为HIV病毒携带者,你们好自为之吧!你们不用找我,也找不到我!”我和黎铭都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黎铭的脸色涨得通红,牙齿咬得“格格”响,他马上抱了一床被子睡到了小卧室。我对他说:“也许是温小仪故意这么恐吓我们,你知道,她看不得我们夫妻幸福。”黎铭没有作声,眼睛里满是惊恐和对我的歉疚。
那几天,黎铭正好患了感冒,有些发低烧,并且手臂皮肤上长了几个红色的丘疹,这些迹象都被他认作是艾滋病的征兆。一时间,我们如临大敌,我焦灼而心疼,黎铭却竭力装出冷静的样子,他说:“事情到了这一步,都是我的错。霏,也许我只有来世再补偿你了!”我忍住眼泪说:“事情还没有最后证实,你不要这么悲观。”
我鼓起勇气陪黎铭到艾滋病检测中心做检查。第二天下午,我独自到检测中心取结果,攥着结果从检测中心出来,我不敢看,一直走过了两个站牌,我才颤抖着把被手心的汗浸湿的结果单打开,“阴性!”那一刻,我旁若无人地痛哭,全不顾路人奇怪的注目。回到家,迎着丈夫惊惧的眼神,我扑到他怀里,哽咽着说:“没事了,没事了!”黎铭长长地舒了口气。
可是,黎铭的身体发低烧却断断续续,手臂上的丘疹也转移到了大腿内侧。黎铭的心又悬了起来。我再次陪他到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是感冒和湿疹,没有大碍,只是病程长了点。我的心放松了,黎铭却越来越反常,我看到他的眼睛里总是蕴含着深深的悲哀和惊恐,似乎有解不开的心结。
2003年10月的一天,黎铭从外地出差回来,我帮他整理衣服的时候,发现了两张HIV病毒检测单,一张是上海医院的,一张是北京艾滋病防治中心的,结果都是“阴性”。我心里说,黎铭是怎么了,到处去检测?随即又想,这样也好,可以排除他心中的恐惧。可我从他脸上却怎么也看不到开心,有的只是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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