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年底,情况急转直下,工厂没有接到新订单,原来生产的货大量积压,老厂也被迫停工了。工人放假回家,供货商上门要债,赵广元在青岛呆不下去,跑到南方避难去了。他这一走,可把陈新害苦了,他投资的钱是用父母房子抵押贷款的,他父亲本来就有心脏病,一听说厂子倒了,急火攻心,得了脑血栓。虽然人是抢救过来了,但是半边身子不好用,转到疗养院做康复治疗,一个疗程就一万二。医生说至少要4个疗程以上。
父亲这一病,陈新的压力更大,都快精神崩溃了。我们早就约好新年去北京,乘去年我们相识的北京—青岛那趟航班,重温往日浪漫。现在也没心情了。我想去青岛看望陈新父亲,被他拒绝了。我隐隐觉得,我们的关系也随着这场危机陷入僵局。我感到很内疚,如果不是我,陈新也许不会投资,就不会陷入现在的困境。我劝他新年来广州散散心,他勉强答应了。我帮他订好机票,又往他的银联卡汇了两万元,让他给父亲治病用。
2009年新年,我开车去机场接陈新,可人都走光了,也不见他身影,我拿出手机,看到他分手的短信:对不起,爱上你是我的错,爱是一种能力,我现在没有能力爱你,忘了我吧,欠你的钱我会尽快还你……
我急忙拨打电话,爱情专线已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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