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韩雨诗以父亲催她回去填志愿为由,匆匆买了票,吵着要回重庆。这个时候,韩国章也不停地打来电话,和女儿探讨是上国内的一本大学,还是干脆去读澳大利亚的墨尔本大学。这边,韩雨诗和父亲说得是眉飞色舞,而那边,邹理峰沉郁着脸,青筋直暴。
火车上,邹理峰几次去牵韩雨诗的手,都被她冷冷推开,他要靠近她坐,也被她丢了本杂志,隔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这时,邹理峰的一个很老的键盘手机不停地响,他的一群哥们在电话里面喜滋滋地说,要见嫂子,听你说嫂子美得惊人。
韩雨诗不耐烦了:“谁是嫂子啊,我们又没有确定恋爱关系,你就瞎说。”邹理峰说:“他们是我复读时候结识的一群哥们,提出想见见你也不过分!”
“哇,原来你还是个复读生,复读才考300多分,早知道这样的智商你还不如早早去打工呢!”“够了!”邹理峰一拳头打在座位上,虎口鲜血直流,把韩雨诗吓得脸也白了,不敢吭声。
6月26日下午7点,回到重庆后,邹理峰叫来一群哥们在重庆市火车站吃火锅作别。席间,邹理峰感觉到了韩雨诗对他刻意回避和冷漠,心里很不是滋味。邹理峰的兄弟们就不停地劝酒,一时大家都喝得有点高,一个叫黄胜强的哥们不停地惊叹韩雨诗身材好,说邹理峰艳福不浅,韩雨诗正色说:“我和邹理峰,过去,现在,未来都不会有什么关系,请你们说话的时候注意一点,我们只是一起高考后散了一下心。我们永远不会是一个世界的人!”另一哥们赵福京很不爽:“小韩,我在社会上飘了很多年,社会也是一所大学,不要总觉得你是天之骄子就蔑视别人!”
韩雨诗却不管一群男人虎视眈眈的眼光,还在戳邹理峰的痛处:“你和你这些哥们都是社会渣滓吧?都读的社会大学,哈哈!”
此时,邹理峰还在忍耐着: “诗诗,你别发小姐脾气乱说话了,我们在海滩的那些誓言你都忘记了吗,我还把我家的祖传金项链都给你了!”
借着酒劲,韩雨诗愤怒地摘下了金项链丢在邹理峰面前:“祖传的纯金项链?我昨天发现都褪色了黑了,这是哪个垃圾桶里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