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我又给晚晴打电话,她问我在哪儿,我依然说在马路边的电话亭,她问:“准备了多少硬币。”我说:“反正够用的,就是把明天的午饭钱节省下来,也要给我心爱的人打电话。”晚晴说:“干吗说的这么惨呀。”我说:“我工资不高,平时生活是很节俭的,连公共汽车都舍不得坐,总是骑自行车上班。”晚晴听了这话,可能对我失去信心了,她劝我说:“你回家吧,看来我们两个不合适,我怕过穷日子,没钱的日子我过不了,我也看不了我爱的人过穷日子。”说完就挂了电话。
后来的几天,我再打电话,晚晴总是寻找借口不与我长谈。再后来她干脆不接电话,呼她也不回。后来我又给她打电话,她拿起话筒一听是我,很不耐烦地说了句“你少给我打电话”就挂掉了。当时,我的情绪一落千丈,心里隐隐地有一丝疼痛,一丝惆怅,也有一种遗憾之后的轻松。
我摆了一个局,上当的是晚晴,受伤的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