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几天,我魂不守舍,到了3号要再一次离家回武汉我竟破例没有一点点的伤感。
回到武汉后我苦苦地等待阿闵的电话,一连好几天都没消息。到了7号我估计阿闵也该回来了就忍不住一连呼了他好几次,但阿闵没有回。我这样坚持了半个月,始终没有阿闵的消息。
我把这个故事用小说的形式换了个主角讲给好友梅芳所,比我大4岁属现实主义的梅芳当即批判故事中的两位主人公,说男主角根本就是个坏男人,女主角是因为年少幼稚才被男主角迷惑的。我如梦方醒,心中虽有点放不下最初对阿闵的那种心动的直觉,但无法为阿闵找到更好的解释,的确,除此外还能怎么说呢?
几天后我停止了对阿闵打电话——我要从那很荒谬的初恋漩涡中走出来。
我傻傻地自始至终都那么真诚。回想起来真的是一场梦,像某些西方电影式的一场梦:第一次见面——牵手——拥抱——吻别,这是我吗?朋友们是绝不会相信我会这么放纵的。还好,虚伪的爱情专家阿闵没有利用我纯真这个弱点继续骗我陷得更深,每每想起倒有点“聊以自慰”。
那是一年前的一件事。现在的我在情感方面正渐渐成熟——因为那个沉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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