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创文皱起了眉头,他说:“你这是为什么,你是赌钱了还是找别人借了高利贷。”我急着要钱,就顺着他的话对他说:“是的是的,我迷恋上了马机,现在连家里让我找工作的钱都输光了,别人四处追债!”我觉得,与其说我卖身救父,还不如说我欠下一笔赌债更加可信。金创文表现出一副又鄙薄又痛心的样子,但他一点都没有犹豫,就把一张30万元的转账支票递给我。
取了钱,我火速地赶回了大理。当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却只看见了雪白的床单,父亲还是没有等到我的钱去世了。我大叫了一声,瘫倒在地……
办完了父亲的丧事,母亲又因为悲伤过度住院,并发了胆结石与糖尿病,丧事加上母亲的住院费,还有家里以前的欠债,我带回的30万元居然还是花了一半。我索性把剩下的一半给了弟妹,要他们好好照顾母亲。我像一个空心人一样回到了天津。
6月5日,金创文打来了电话,问我麻烦解决了没有?我这才想起来,我还欠着一个天大的人情。金创文要我马上来,他在海滨区的寓所。
在临走前,我吃下了几片安眠药,怀着祭献的心理,来到了金创文的寓所,将一份事先拟好的协议书交给他。金创文看后很惊诧,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我,说:“你还挺认真的?”我说:“这很公平,也是双方自愿的。我们的协议从今天开始生效。”
他看了看,突然说:“你让我用30万元钱买断你5年的青春,你的亏吃大了。”
我说:“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并不觉得吃亏。”这个时候安眠药发生了作用,我头重脚轻,晕晕乎乎的。我对金创文说:“你可以对我下手了,我吃了安眠药的!”话音未落,我就一头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第二天,我在沙发上醒来,连忙摸自己身上,却发现衣服的纽扣都没有动过。我感到非常意外,就试探着问他:“那我们的协议还签不签啊?”金创文说:“当然签了。不过,我们把协议改改。你在这5年里面,照样到你应聘的那家公司上班,晚上下班了到我的公寓里给我当保姆。5年里,你不能与别的人谈恋爱……至于做不做我的情人嘛,我保留协议中我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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