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能原谅他,他的所作所为伤透了我的心。
舟说他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我还是不肯原谅他 ?难道我嫁了能就担保他不会红杏出墙了吗?
我一下子呆住了,对呀,如果能也这样对我,我脆弱的心灵还能顶得住第二次婚变吗 ?而且,平心而论,舟和能比起来,我爱舟要比爱能多得多。
“欢欢 (这是他为我起的小名 ),我们结这趟婚多不容易啊,难道你真忍心说走就走 ?”舟拉着我的手可怜巴巴地问。
我颤抖着坐了下来,是啊,不容易啊,前前后后的准备就是半年时间,就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再说,我怎能忍心让年迈体弱的父母跟随我一起经历这场婚变呢?
见我留下来,舟十分高兴,第二天就去单位请了假,他说因为艳的缘故,我们连蜜月旅行也没有去,现在补上也为时不晚。于是我们去游玩了冰城哈尔滨和首都北京。哈尔滨独一无二的冰雕和北京闻名世界的长城弥补了我的伤痛,我这才享受到了“新婚燕尔”。回来后,我第一件事就是通知能,说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能把我臭骂了一顿,说我玩弄了他的感情。我对能只是一千个抱歉,因为任何解释都是没用的。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但我时时发现舟会凝神发呆,我想他一定是在想艳;我呢,表面上是原谅了舟,但内心深处始终不肯妥协,我时不时地会想起我所遭受的苦难,就对他恨得牙痒痒的。
一年的时间里,舟对我一天比一天好,有时居然好得出奇,常令我弄不懂,究竟他是越来越爱我了还是在赎罪。现在他已把艳彻底淡忘了,但会不会又出现另一个清啊苔啊呢?
觥筹相碰,庆祝一年的结婚日。今后的路多么漫长啊,我们能相携到最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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