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1999年4月,柳烟约了我在世界之窗前面的“金水桥”下面见面。她说:“你可以不等了。”她把我们原来存在她那里的5000儿钱还给了我,说她己经怀孕两个月,那个男人很想要这个孩了。
这就是我等来的结果,要我水远地失去柳烟,把她扔在那样不安全的环境里,让我怎么能受得了呢,我们两个人就失魂落魄地在外而走到半夜我恳求她,恳求她离开个男人,和我一起回老家。柳烟只是哭,她说已经这样了,再和我一起也不会幸福的,说我永远不会忘了她的这一段生活,以后喝洒喝多了的时候,就会因此打她。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不能说我对这些不在乎,我是在乎的。但我还是不想让她这样留在这里,留给那个有家的男人。是我把她带出来,我不能毁了自已最爱的人。
天快亮的时候,她突然不见了,我失魂落魄地周围找了圈。却怎么也找不到她。我声嘶力竭地喊柳烟的名字,然而听到的只有清晨薄雾的回声。
几天后我再找到她的住处,她已经搬走了。我不知道她搬去了哪里,传呼她也不复机。我想把她带回家。如果找不到她,我就只能离开深圳。我也不想回家了,到处混吧,也许这一生都只能这样,到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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