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有多久，李明要出国考察，趁女儿周日回家时把这个消息宣布了。玉书知道后对杜大姐说了，杜大姐说：“机会来了，你给他买一样东西送给他，看看他的反应。”玉书说：“买什么东西呢？”杜大姐说：“你是他老婆，你最知道他出去要带什么东西？”玉书想了想说：“给他买件羊毛背心吧，他去的那个国家中午热，早晚凉，正好用得着。”
玉书给他买了一件羊毛背心放在桌上，然后写了张纸条：“你把背心带出国，早晚用得着。”
李明出国的那天，女儿特地请了假来送他。李明穿着那件羊毛背心，对女儿说：“这件背心穿了很舒服，颜色也很好。”玉书在一边听了，心里很高兴。
李明出国回来时，给女儿带回来很多东西，他特地把一件连衣裙拿出来，对女儿说：“这是给你妈妈的，花了1000多元钱，不知道她喜欢不喜欢？”女儿也是乖巧之人，连声说：“妈妈怎么会不喜欢呢？妈妈，妈妈，你快来试试。”玉书急忙走出来，拿起那件衣服，在身上比划了一下，觉得款式、颜色都不错，看得出李明是用心挑选的。她把这件连衣裙换上，女儿抱住她说：“妈妈，你穿上这件衣服至少要年轻10岁。以后我跟你一起出去，就不喊你妈妈喊你姐姐。”玉书高兴地打了女儿一下，一个人躲到房间里上上下下照镜子，心里乐滋滋的。
玉书把这些都说给杜大姐听，杜大姐也很高兴，对她说：“你真合算，一件100元的羊毛背心，换了一件1000元的连衣裙，这笔买卖你赚了10倍。”
玉书说：“可是他还在跟我写纸条。”
杜大姐说：“你就只当他给你写情书吧。你也当作情书写，这样写出来就不会是冷冰冰的了。”
眼看事情正在一步一步朝好的方向走，谁知乐极生悲，玉书在干活时不小心左手小手指骨折了。她绑着石膏回家。李明看着她手上绑着石膏，尽管嘴上不说，也是很着急的样子，把家里的活都揽了过去，不让玉书操心。
过了一个星期，玉书要去换药，就写了一张纸给李明：
“明天我去医院换药，你有空陪我去吗？”
李明马上回上一张纸：“我陪你去。”
第二天，李明陪着玉书上医院。医院里都是人，他让玉书坐在那里，自己跑东跑西，给她挂号，给她刷卡，站在门诊室外面等叫号。看病的时候，医生让他在外面候着，他紧贴着门站着，随时听着里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