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老宅的,只知道她再次醒米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却不见秦枫的身影。
“秦枫、秦枫……”白荷轻声地呼唤,起身寻找秦枫。
她听到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响声,于是推开门出去。隔壁的房间里传出幽幽的哭声。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趴在门外侧耳细昕,屋内有人在说话,声音很微弱,却依稀能听到一个男人哭着说:“亲爱的,我回来了……”
白荷心头一惊,玉兰在这所老宅中等她最爱的男人用了整整一生的时间,是不是他今晚回来了?她趴下身子,尽量将脸贴近地面,想从门下的缝隙中窥探一下事实。
“你在这里做什么?”一声怒喝,老妇人无声无息地站在白荷的身后,右手拎着一只死鸡,鸡脖子被划开,汩汩地往下滴着鲜血,屋内的哭声戛然而止。
白荷讪讪地笑笑,赶紧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时,秦枫躺在床上,幽怨地看着她:“你这个野丫头,我上一趟厕所的功夫,你就跑得没影啦!”
白荷“嘿嘿”一笑,钻进了薄毯里,神神秘秘地对秦枫说:“玉兰的丈夫回来了!”
秦枫一滞,轻轻地弹了一下白荷的脑门儿,两个人笑作一团,倒不觉得恐怖了。
白荷突然发现她触碰到的秦枫的皮肤,刺骨的冰寒。
她被别人换了皮
白荷又梦到自己身处火海之中,浑身被烧得火辣辣的疼。
惊醒后,那种钻心的疼痛感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的强烈。白荷蜷缩在床角,紧咬牙关,冷汗浸透了薄薄的睡衣。
从古镇回来以后,她每天夜里都会感受到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是,这种疼痛一到白天就会自动消失。夜里疼痛过的皮肤上会留下像火烧过后一样的疤痕。每天一小块儿,很快,她的半个身子都变得面目全非,疤痕甚至已经开始往脸上蔓延。
白荷去数家医院做了各种各样的检查和透视,医生们也都只是摇摇头,对这种罕见的病症无可奈何。
直到有一天,她发现自己的手背上出现了暗红色的胎记,她一下子想起了古镇老宅中那个貌不惊人的妇人,她的手背上也同样长着一个暗红色的胎记,白荷决定去古镇找回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