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作家曾在1998年撰写《The Oz Factors》一书时,由于查询到一些相关线索与这位女士的经历有牵连,他当时认为此人曾在“51区或“罗斯威尔(飞碟)坠毁现场”或者其它类似的某一次接触外星人事件中出现过,并在1998年打通了MacElroy的电话,与她进行了唯一一次仅20分钟的交流。
MacElroy在其写给Lawrence R. Spencer的信中写道:
“……我不可能向你讲述从1947年以来,我在个人炼狱中忍受着道德标准的摇摆不定和心灵深处的矛盾挣扎。在余下的“来生”里,我不想再玩那种“或许我应该或不应该”的游戏了。迄今为止,为了压制和消灭那些泄露我所协助保管的真实信息的可能性,在这个圈子中已经有许多人被杀害了。
世界上只有极少数人曾经看到或听说过我所保留了六十年的秘密。在过去几十年里,虽然我曾经常认为“权利”已经被严重地误导去“保护”人类不受某类“认知”的(干扰),可是这类“认知”不仅仅是去承认外星智慧生物形式确实存在,而且他们一直都在积极活跃地监视和侵袭着地球上的每一个人。
虽然这种情形每一天都在继续着,可我却一直坚信我已经被我们政府中那些 “有影响力的人物”授予了重托。正因如此,我想现在是时候将我所掌握的秘密信息转交给一个可以理解它用途的人了。我认为将这部分知识带到死后的沉寂中使其销声匿迹,并不是一种对自己负责的行为。
虽然这个保密信息曾被认为事关“国家安全”并因此贴上了“顶级机密”的“标签”,可我还是认为让这些“既得利益”的知识服务于公众,比起保护这些信息的好处会更多。
此外,现在我已经83岁了。我已经决定使用一种自我执行的无痛安乐死方式,离开这个对我来说经久耐用的身体。我还有不到一个月活在人世的时间,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恐惧或失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