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场归来的她发现自己已经不适应“和平年代”,因为生活安静得让她发慌。她回忆说,“在经历了战争、炮火和逃亡以后,我真的很难跟别人谈论什么住房抵押或内衣的流行款式。”“得奖也让我焦躁不安,我始终有一种负罪感,感觉自己是从战争中受益的人。我们把那些人身上发生过的可怕故事榨取出来,然后就从他们的生活中消失。”她因此曾产生一种负罪感。
“战地报道本质上和从前一样,总有人要去那里,看看发生了什么。”科尔文在2010年的一次演讲中称,“如果你不亲临那个人们被子弹射中的地方,那个有人向你开枪的地方,你不可能得到真正的消息。”
“我们总是问自己为这样的报道付出的风险是否值得,以及如何区分勇敢与鲁莽。”科尔文在演讲中说。她的答案是值得,哪怕她为此付出了左眼,甚至生命。
上一篇:张向东:从记者到总裁的跨越
下一篇:因为矮小所以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