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风：打架进去的，这叫氓爷，倒东西的叫倒爷，小偷呢叫佛爷是吧，管我们这叫兔爷，这是最受歧视的，他们那队长不就说嘛，你们这种人多余活着，你们活什么大劲啊，还不如扎茅坑里死了去呢。
解说：在宁国风被抓去劳教的第三年，中国的《刑法》出台，该法正式将流氓罪作为一种罪行列入国家法律，而一般的打架斗殴男女关系不检点，或是同性恋等行为，都容易被司法机关当做其他流氓活动定为流氓罪。1980年，宁国风结束劳教回到学校，他被取消教师资格，发配到后勤部门。此时，中国已经改革开放，然而这股春风，并没有吹到同性恋群体，不久严打运动开始，在6种提高量刑幅度的犯罪中，流氓罪列于首位，为了给严打成果凑数，很多同性恋者成为了警察的重点抓捕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