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耀爷爷说:“我是为这条犬而来的,你还记得它吗?”
听柯耀爷爷这么一说,卡基克夫人眯着眼看了看:“啊!是尤肯,真是尤肯吗?真像啊..”
卡基克夫人跑到雪橇旁边,尤肯也站起来迎上去,一个劲地舔她的脸和手。
柯耀爷爷目不转晴地看着这情景,并讲述了自己是怎样和尤肯相遇的事。一边吞吞吐吐地说:“正因为如此,我才把它带来还给你。可是,尤肯的儿子已尔托..你能送给我吗?”
卡基克的妻子说:“是您把我们的尤肯送了回来,不能不报这个恩呀。
是你把尤肯的儿子训练成了挽犬,应该归你!”
柯耀爷爷高兴地把巴尔托拴到了以前拴尤肯的头犬位置。
卡基克的妻子牵着尤肯颈上的绳子,和孩子们一起目送他们远去了。
巴尔托见母亲离开了自己的伙伴,难过得鼻子咻——咻——地直哼哼。
尤肯默默地趴在地上,它知道,从此就要和儿子分离了。
柯耀爷爷也不忍看这生寓死别的场面。他大喊一声:“驾!”
巴尔托听到这声音,怔了一下,随即奔跑起来。
它多次回头,恋恋不舍地望着妈妈所在的地方。
然而,此时它担负着头犬的重任,跑在伙伴们的前头,它感到无尚光荣,终于克制住悲伤,继续向前跑去。
就这样,巴尔托在柯耀爷爷家生活了两年。
现在的巴尔托和它的先父比起来,没有一点逊色之处。它已成为举止不凡、堂堂出众的狼犬了。
做为头犬,在这里也没有能赶上它的。
它不光会拉雪橇,还经常和柯耀爷爷一起外出狩猎。
巴尔托生长在大自然的原野上,又有狼的经历,还当上过狼王,所以它的狩猎本领远比拉雪橇高明得多,常常没等柯耀爷爷射击,就能单凭自己牙齿的力量把高大的驯鹿、麋鹿捕获。每当这时,柯耀爷爷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总是喜欢得泪水直流。
就这样,柯耀爷爷家的巴尔托,在远近出了名。
1925 年1 月,在靠近白令海峡的罗摩镇,流行了一次白喉瘟疫。镇里的孩子们纷纷染病死去。为了治好这种病,只能尽快注射血清。
罗摩镇长给各方村镇拍了急电,请求他们速援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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