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杀害魏院长的人是我?我才没那么无聊,自己吓自己。”萨迦又猛灌了一口酒。
“我想当时魏院长是想告诉我一些当年事情的真相,昨夜,他又来找我,那时我已经不省人事,凶手便将他杀害。这一切本来很简单,但凶手故意从他脖子上抽干了他全身的血液,然后把注射器的针孔弄成牙齿咬出来的样子,还搞出一个画像杀人的诡计,目的就是为了让我相信自己是吸血鬼。”
“画像杀人?那只是你自己幻想出来的而已。”萨迦自顾喝着他的酒。
“我在昏迷中看到一个背影很像柳依依的人杀死了魏院长,而那时画像中的人不见了,我当时浑浑噩噩,就误以为是画中之人杀了魏院长。直到我刚刚在床底下发现了第二副画,我才醒悟过来我当时看见的根本就是这幅空白的画,而能够假扮柳依依的,这里只有除我以外唯一的女性步香尘,她刚刚想去销毁这幅画也可以说明这一点。”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步香尘搞出来的,她最后还把自己搭进去了?我跟她相交十多年,她虽然爱贪小便宜,但也不至于这么蠢。”萨迦终于开始认真听我讲述。
“当然,她还有一个帮手,也就是这个帮手,刚才了结了她的性命。”说到这里我的心突然疼了一下,“他就是我的男友上官圆缺。”
“什么?他不是已经死了吗?还是我亲手将他的尸体烧毁的。”萨迦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
“你烧毁的那具尸体是魏院长的!”看着萨迦疑惑的神色,我继续说,“他们利用了人心理上的一个误区。魏院长死在我面前,他的死状深深地刻在我心里,所以当我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上官躺在床上,到处是血,就以为当时他已经死了。而在步香尘确定上官已经死亡,而且脖子上还留有两个齿洞之后,你根本就没有去验证当时床上躺着的人是不是上官就烧了那一把火。”
“你是说上官联合步香尘将我们骗了,然后他刚才又杀死了自己的搭档?这不可能,我在山庄里活了半辈子,所有能藏人的地方我都找遍了,上官即使真的没死,他现在也不会在山庄里。”萨迦信誓旦旦地说。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这利用了人心理上另外一个误区。”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之所以选择在大厅里告诉你这些事情,是因为上官就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