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办公室里依然十分的冷清,白翌和我无聊的翻着报纸,把一篇篇的新闻看了一遍又一遍。我虽然对于岳兰预言死亡这一件事还有些疑虑,但是不得不说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个孩子还得面对今后的人生。
我摸了摸自己的左眼,心里想着自己到底是属于什么样的存在,能够看见那些奇怪事物的我,曾几何时也被别人耻笑和排斥过。这也是我对岳兰的事特别挂怀的缘故之一,人总是害怕和自己不一样的东西,不能预知有的时候反而是一种无知的幸福。
突然白翌翻着报纸的手有些颤抖,他随后他看着墙上的闹钟显得更加的激动了。我有些搞不明白了,一向面瘫综合症的白翌怎么有那么激动的时候?我放下报纸抬头问道: 你小子没事发什么疯呢?
白翌的脸色十分的惨白,头上的汗就那么下来了。顿时我感觉到一种不安,他颤抖的指着报纸上的日子哆嗦的语气都变了,他说: 我们都错了!其实今天也是二十八号!农历二十八号啊!我靠!今年是闰年,双月啊!
说完就准备起身冲出去,我马上接过报纸,扫了一眼,正好是介绍今年是双月闰年的文章。突然意识到今年是每四年一次的闰年,会多出一个月份来,而多出的正好是二月份!也就是说今天也有可能是岳兰的死亡之日!我扔下报纸,就跟着白翌一起飞奔冲向二年级四班的教室。心已经吊到嗓子眼了,我安慰着自己说: 不会吧,我们不是看到那辆车子翻了么!
白翌懊恼的的咬着牙说: 翻了但是车子上根本没有预言所说的钢筋啊!我们被侥幸搞混了脑子!
我感觉浑身冰冷,顿时那种死亡的压迫感又回到了我的心里。我一听加快了速度。手表上离死亡时间只有短短的6分钟了,现在正是下课放学的时间!
我嘴里骂着粗口,和白翌飞奔到教室,最后发现岳兰的位置是空的,我抓了一个学生的肩膀就问: 岳兰人呢!她人呢!
那个学生被我吓的哆嗦的说不出话,透过教室的窗户我看见岳兰已经走出了教学楼,往大门口走去了。我猛的放开学生的肩膀,咬着牙冲了出去,不安的恐惧感从来没有像现在那样的笼罩着我。我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声,我飞奔着跑出教学楼,发狂一般的横冲直撞,被人绊倒了爬起来继续跑。就算被人骂也毫无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