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了摆手说: 让我歇歇,你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东西,哇靠,你兄弟我真的叫做运气否则今晚就是我的大限啊。
他推了推眼镜,看着我说: 你又出什么事了?
我少许缓过了些神,神经一放松下来就突然感觉浑身阴冷,我打了一个激灵。我一边拿了干衣服一边对他说: 别提了,遇见鬼车了。具体的等我洗完澡再说,再冻下去我非得感冒。 说完就冲到厕所去洗热水澡。
我把水温调得非常的高,把皮肤都泡红了才出来。我用毛巾擦了擦头发,白翌给我倒了一杯热茶,我抿了一口终于有一种回阳的安定感,就迫不及待的叙说起遇见的诡异事件。
白翌听着听着居然脑袋就低到了胸前,我一瞧!靠,居然给我睡着了?老子刚刚经历过这样的危机,来给你叙述我的劫后余生,你居然给老子当催眠故事听?我摇了摇他,差点把他镜架也摇下来。他干脆摘掉眼镜,挡住我的手说: 我知道我知道,你这不是好好的在么。
我白了他一眼,他摸了摸脸,拿着我那杯浓茶喝了几口,算是提提精神。我也觉得可能太晚了,这家伙本来就早睡,能挺到现在也算不容易。突然想到还有那包花种子,既然车子上所有的人都是死人,难道说这个韦妥也是?不对,他下车了。应该是一个活人吧 毕竟我对这个憨厚的军人印象非常的好,真的不希望他也是那辆鬼车冤魂之一。我掏出那包种子给白翌说: 喏,有机会找个盆种起来,你个性那么像老头应该会种花。
他接过种子,打开一看说: 哟,居然是昙花种子,这个玩意不好种啊,特别是这样的城市,除非是温室否则种不活。
我一看果然白翌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连忙问道: 昙花?就是那个啥 乾隆皇帝非常喜欢看的那种?
他摇了摇头说: 不是,那个是琼花,也叫做木绣球,不是这种,不过有些地方也叫昙花为琼花。比如你们那里就那么叫的吧。
他把种子包好说: 这个东西很难伺候,养不好就会死,它对温度要求非常的高。我是没空照料这些东西。你要种你自己种。 说完又把种子还给我。突然他想到什么说: 你前面说那个军人的名字叫韦妥?他在找东西?
我点了点头,回想着那个炮兵的相貌,又对白翌说的更加详细点,他听着听着突然想到什么,说了一句: 昙花一现,只为韦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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