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笔记本,翻开当中有标签的一页说: 你们要知道的真相就在这几张之中。因为一本实在讲述的东西太多太多,关键的我都给他标注出来,你们可以翻翻看。
我们三个人凑在一起,文字已经有些糊了,蓝色的钢笔字虽然称不上特别的好看,但是却有着几十年岁月的沧桑感。韦昙做事十分的仔细,她每一段都会有标签,我们翻起来再合着她的注解很快的就看明白这些文字的含义。
它上面诉说着一段关于战争时期的记录,每一段都会出现一个人,这个人可能白翌和纪天都十分的陌生,但是我却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人,他就是昨天韦妥口中的那个小兵豆子,他的真名叫做陈建军,当时那个年代的人一个广告牌砸下来,估计能砸死七个叫建军的,其他的估计就是建国了。
他是南方来的,而韦妥是北方人,但是都是去当兵打仗的,大家也会聚在一起闲聊,在这种特殊的氛围下,大多数人都会成为很知心的朋友,因为在战地上,那些就是与你共生死的战友!很快的韦妥就和豆子熟悉起来,本来就是年轻人,不过与我们这个时代的年轻人不一样,他们的话题更加的正直,这篇当中就记载着韦妥和豆子之间的一段对话。
你干嘛一直都带着一袋子的豆子?难怪你都叫豆子了。
你不懂,这个是花种子,种下去后可以开出很名贵的花来。
啧啧,看你得瑟的,你这口气实在是太资产了,我可告诉你,我们现在是新中国,**说了我们要推翻三座大山,无产主义最后会获得胜利。
那当然,等战争结束了,我要种出最好看的花上北京!献给**。让他老人家也看看这月下美人。
啥美人?还说你不资产,你那口气一点都不革命。和旧社会那些才子将相说的一个调调。
说你不学无术吧,看你这样子也知道只读了几年书,告诉你吧,这花种子其实是昙花种子,也叫月下美人。只有我们家乡那里才能种在室外的。你们北方天气太冷太干,是种不活的。
得了!等我们的科技提高上去,咱们就可以种出最好看的花,然后开遍世界各地。别说什么昙花了,就算是神花也难不倒我们无产革命的同志们。
这倒是,相信总有一天,我能够看到大冷天也有昙花的时候,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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