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脸盆就去厕所,打完水回来被白翌的动作给吓了一大跳!这小子居然在重症看护室里搭了一个简易的帘子。动静太大了吧!
我连忙低声的询问道: 你这是干什么?
他瞥了我一眼,把门关上后轻声的说: 小声点,放心我有我的方法,而且效果最好。你别插嘴帮我去把风。
我二话不说把脸盆塞给他就去守着门口,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在盗窃保险箱,而我就是那个望风的小偷一样。我时不时的回头看着白翌,他此刻完全像是在布置一个微型暗房,因为关了灯四周除了一些仪器的灯光外黑的几乎看不见东西。过了好一会我的眼睛才习惯了黑暗,此时看见白翌掏出一根绳子就准备挂在鲁老师那受伤的脖子上。我看的脖子直流冷汗。但是此时又不能声张,也不知道白翌到底是搞什么。不过过去那么多次的出生入死让我对白翌产生了一种近乎是完全服从的信任感,反正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多问还不如多做事来的实际。我突然意识到白翌一般不疯狂,疯狂起来真***的丧心病狂!
白翌看着我像做贼的样子也哭笑不得,摇了摇头继续干手头的事。
我咂吧了下嘴,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有些太丢脸了,干脆直了腰板看着白翌收拾东西。他小心翼翼的把黑色的绳子套在了鲁老师的脖子上,而后者貌似因为碰到伤口嘴唇扭曲了一下。然后白翌把脸盆放在椅子上,倒入了药水后就把黑色的绳子放进水里。
我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深怕看走了眼鲁老师就被白翌给弄断气了。此时白翌在鲁老师的耳边念叨了一些什么,鲁老师的脸上表现出极度的痛苦,我一看心里更加慌乱,毕竟鲁老师不是年轻人,没有什么好底子,现在被老白像栓牲口一样的挂着绳子又不知道搞什么名堂,真怕她就这样死掉。
我捏着拳头看着事态的发展,但是渐渐的鲁老师貌似不感觉到疼痛了,但是从她的脖子里好像溢出了一些不明的液体,绝对不是血液而像是一种棕绿色的东西,液体随着黑色的绳子一路滴到脸盆里。此时脸盆已经像一汪墨汁一样,好似一个黑色的洞。白翌用手比划了一下,示意我去拿那本老相册,他撕下了那张空白的页面扔到了脸盆里,顿时像是变魔术一般黑色得水变成了一种暗红色。而且在我们的周围传出了女人的低语声。那个女鬼,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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