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屐的咚咚声一顿,徐公低声说:“你那天在酒窖中作的那首诗倒是清雅。”
她还作过诗?她还有如此文雅的技能?这不可能,版权肯定不是她的!
“徐公你听小女解释……”
自从小段和徐倾“共患难”回来,邹忌对两人的感情进展就十分关心,时不时就在小段耳边叨上几句:“大娘,你与徐公是个怎样情况?你俩在外有无情不自禁?有无干柴烈火?有无动手动脚?你可还曾摸过徐公胸口吻过徐公面颊扯过徐公腰带?”
小段扭头一看,她家大兄一双眼睛贼亮,她操起竹枕头砸过去:“伺候你的王上去吧!我与徐公都乃正人君子!只同床!不入身!”
邹忌双眼更亮:“同过床?”搓一搓手,“大娘放心,徐公既然毁你清白,大兄定然为你讨回公道。”
邹忌与徐公不知又达成了怎样的协议,反正这次邹忌回来,那是满面春风,但到了小段跟前,就哭成了一只中华田园犬:“大兄出身草莽,若非先王看重,大兄这丞相之位坐不稳,然而一朝天子一朝臣,王上是什么脾气,大兄摸不清,日夜胆战心惊,大娘,现在你也大了,也该知道大兄不容易,你要是嫁与徐公,咱邹氏何愁不能入下邳豪门之流?”
“大王不是对你尤其看重吗!”
邹忌叹息:“听闻擒杀公子……叛臣喜时徐公特地捎带上你……他待你如此情深义重,你又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大兄觉得,此桩姻缘十分好。”
小段都不知怎么解释这个误会了,祸从口出!
可不论误会如何,邹忌还是选了吉日,将她押去嫁给了徐公,小段也从城南搬去了城北,在吹吹打打声中被送入了洞房。
为了躲避拜堂之后的那些事,小段趁喜娘离去之后,猛地拿起桌上酒壶就往嘴里倒,徐公虽美,但她害羞,盲婚哑嫁虽是习俗,还要帮兄光辉家族……她还是先醉了再说吧。
于是徐倾在外喝退一群狼子野心的人后,回房一看,新娘子尸体一样直挺挺横在喜床上,因燥热,她脱得只剩一层中衣的她领口大大开着,露出雪玉一般的肌肤。
徐倾坐在床畔,低笑一声,小女子狡猾。
他吹了红烛,翻身睡觉。
第二日小段醒来时,一摸床榻,摸到一副温热的身体,还没等她缩回手,她的小手已被徐公执在手中:“夫人昨夜为何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