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我一刻没有耽搁,翻箱倒柜找那面镜子,这总不是幻觉的吧,我记得收拾在一个木盒子里,里面全是我买的一些小东小西,看厌了就都扔在这里,这镜子没实用性,不过是个旅游的纪念,记得当时就收在那里的。掏了半天终于在盒子底找出那面镜子,镜子是方形黑色的,开合式的,没错,就是这个,是辉的丈夫建议我买的。我有点哆嗦,想了想还是打开了。。。。。。
掏了半天终于在盒子底找出那面镜子,镜子是方形黑色的,开合式的,没错,就是这个,是辉的丈夫建议我买的。我有点哆嗦,想了想还是打开了。。。。。。
一看我惊得将镜子扔在里地板上,里面根本没有镜子,而是刻满了樱花,那种被涂得血红的樱花,整个里面都刻得满满的。当时我明明记得打开后里面就一面有镜子,另一面不过是黑色的。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记忆出了问题了还是这是个什么鬼东西。不等细想,我弯腰拾起那个怪物,用尽了气力,从窗口直接扔了出去,我吓得额头都是汗,心跳得厉害,两腿直发软。
一个月后。
辉回国了,她回家一趟,又专程坐飞机往我居住的城市来,我知道她一定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而我更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约她来家里,见了面,我发现她气色比一年前好了很多,只是人神色有些抑郁的样子。我们一见面也不问候别的情况,直接就说起了镜子的事情。我先就前前后后说个不清,并指天发誓确实听见她和我述说和丈夫不和想回国的事情,也确实见过她丈夫,并且镜子就是她丈夫建议我买的。辉说让她看看镜子,我后悔不来,告诉她我当时看到镜子的变化吓坏了给扔掉了。于是又赶紧形容镜子的样子,以及回家后发现镜子的变化。
辉沉默了良久,告诉我:“我没有丈夫,但我出国前有个男友,确实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我想出国,而他不愿意,我们有了分歧,于是就分开了。说等几年再说。我在日本也确实非常想他,后来听说他在国内结婚了,也就努力将他忘记。”我说:“那,那是怎么回事?对了,你这个男友什么样子?我看到的是谁,还有,怎么就我看到?”我有点抓狂,慌慌张张地给辉倒了杯水,让她靠窗坐了,自己突然想起同团的好友丁强。我怎么从来没问过同团的人,毕竟团里的人不在一个单位,回国后很少联系,都各忙各的,现在打电话问不知道会不会吓到别人,琢磨好说词就拨了丁强的电话:“喂?丁强吗?我是晓兰。”“怎么是你啊,大忙人,总也不联系,怎么突然来电话了?最近好吗?”“还好,我有件事情想问你,我们去年去日本的时候,有没有在当地找了个男的翻译,男的!”“翻译?男的?没有啊,你不记得我们和小日本拿英语对话的吗?当时翻译难找啊。”“这我知道,我知道,就是说没有男的翻译对吧?”“你怎么了?没有啊。”“我再确认一下,没有男的翻译,只有一个女的翻译,叫辉,是当地留学生,是这样吧?”“没有,没有翻译,没有任何翻译,当时当地协会说找不到人,我们都用蹩脚英语对付着呢。你怎么了晓兰,出什么事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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