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永恒融为一体,泯灭个性,忘却自我,只有消灭自己才是唯一出路。”
“孤独潦倒,身无分文,仍然不打算回日本;她夹着自己的画在城市中的画廊间穿梭;由于不懂英语,这个小个子、相貌并不出众的东方女人卖掉一张作品都异常困难;在租住的公寓里,她半夜会被冻醒,一直画画到天亮;在街边的垃圾篮中拾起鱼头和丢弃的烂菜叶,并用这些材料熬一碗热汤。”草间弥生在小说《中央公园的毛地黄》中,通过描写一名日本女孩在纽约的遭遇展现了自己的早年经历。
日子穷困潦倒,经常陷入经济危机。1959年,抵达纽约十八个月之后,草间弥生的五件作品参加第十街布拉塔美术馆的一次年轻艺术家群展,每一件作品都是在一个稍暗的灰白色背景上,绘满网状图案,她的圆点受到纽约知名评论家的注意。五年后,草间弥生又组织了名为“千船会”的展览,她因那些包含了女权主义、原生艺术的软雕塑,而轰动一时。
虽然名气大振,草间弥生还是不被纽约主流艺术圈所认可。1967年,当得知无法获得预期的展出机会后,草间弥生开始自己演出。她在律师的陪同下,在华尔街的纽约证交所旁,向四个敲鼓的裸女喷蓝色圆点,警察迅速将她们驱散,但这引起美国媒体的高度关注。
为了向世人呈现自造世界,并成为这个世界的一部分,草间弥生化着浓妆,披着长发,穿着自己改制的怪异服装,依傍自由女像,或在中央公园的仙女爱丽丝雕像处恣意地表演,人潮从四面涌来。每个观众需要付2美元“门票”。借此行为艺术,草间弥生获得不菲的收入。
1966年的威尼斯双年展,在未获邀请的情况下,草间弥生“闯入”了威尼斯。她穿着一件金色的和服,在展亭外的草坪上布置了1500个镜球,每个要价2美元。然而,她这种艺术应如超市商品可销售的观念引起了不少争议。她的举动遭到了展览方的禁止,他们无法接受这种“将艺术当热狗和冰淇淋一样贩卖的行径”。被赶出来之后,草间弥生身着猩红色的紧身衣,摊开双臂躺在镜球中间,风头超过所有参展艺术家。
为了抗议越南战争,草间弥生还策划了一系列“裸体偶发艺术”。在草间弥生的带领下,一些赤身裸体、画满波点的人,出现在纽约著名的公共场合:纽交所、华尔街……她还给当时的美国总统尼克松写公开信,要求停止越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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