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描淡写说,他没有得麻疯,医生误诊了,接着又解释他是从别的同学那无意听到我的消息的,所以贸然来信切勿见怪。
女知青 资料图
本文摘自:大洋网,作者:张祥华,原题: 留在边疆的初恋
写在前面的话
1971年4月,昔日重庆市南桐矿区五百多名十六七岁的学生娃,在充满狂热的激情中,告别亲人,远离家乡,义无反顾的和重庆其它区的二万多名热血儿女一起奔赴边疆。五百多的知青安置在云南生产建设兵团独立一团下属五个营(1975年后改制为五个农场),属地在滇东南文山州的平远街、稼依、广南、马关、麻粟坡等广袤的土地及崇山峻岭间。三千多个日升日落中,我们在那里挥汗如雨,泪血交加;我们在那里培植胶林,种植“三七”,栽种稻谷……在那里,我们中有的人入了党,参了军,进了工农兵大学。在那里,我们为接待被迫回国的越南华侨,有连续几昼夜不休息的故事,有宁愿自己挨饿也要难侨吃饱的传奇。1979年新年刚过,我们中的部分知青,又义无反顾的在麻粟坡参加了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支前运输队。可以说,云南边疆那风光绮丽坚不可摧的绿色长城的筑就,其中也有我们重庆知青的一滴血,一份力。
1979年“大返城”时,绝大多数支边知青回到了日思夜盼的家乡。当年的知青中,有的人已经走上了各级领导岗位,记者、工程师、大老板也大有人在,而更多的是工作在生产第一线。我们又在为家乡重庆的明天而奋斗。也有一半知青已步入退休年龄,开始了享乐晚年生活。
赴滇支边史是一面镜子,而它所折射出的却不仅是一代青年的坎坷与兴衰。在历史的长河中,我们同共和国一道经受了许多磨难。到云南去开发、建设、支援边疆使我们在广阔天地学会了劳动,学会了独立生活,学会了做人。无论是红土地还是绿森林,我们都结下了很多朋友:有一道侃国家兴亡人世沧桑的兵团战友、有慈爱如父的乡亲、有友善如亲的邻里。我们的青春播在那里;我们的爱情种在那里;我们的欢乐与痛苦、希望与失望也燃烧在那里。我们可以诅咒战争与灾难,可以诅咒贫困,也可以诅咒自己的过错,唯独不可以诅咒青春。因为那如风如雨的时光是我们每个人用汗水乃至鲜血和生命谱写的,那是我们生命最丰富、最悲壮,亦是最值得回味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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